目前分類:復古 (55)
- Jul 17 Tue 2007 16:11
明季兵器摭錄[3]
- Jul 12 Thu 2007 10:40
明季兵器摭錄[2]
明季兵器摭錄[2]
明英憲孝三宗(1436~1505)實錄中的火器技術相關紀錄
雖然說近代火器的完整發展是在西歐完成的(這個陳述是一種套套邏輯;畢竟現在一般所謂的「近代」(modern),其衡量的基準就是西歐歷史機遇的本身──我故意用了「機遇」兩字,因為把此種近代化的進程視為普世標準的觀點是頗有爭議的。既然西歐的歷史本身就是近代化的標準,當然沒有會比它更標準的了);然而我們如果跳脫1800年後出生的後生晚輩身分,不以現代中國的成敗為整個中國歷史的成敗,僅僅嘗試在歷史長河的幾個橫切面上衡量火藥科技的發展,或許我們可以確定一個事實,即,在火藥科技發展的前半段過程,真正走完「從單純的燃燒劑到發展成具爆炸威力」的整個過程,都是在中國完成的;反倒是西方失掉了之前的發展環節,直接跳到了使用火砲的階段(我們知道某些中古時期的手稿把噴火筒綁到歐洲騎士的騎矛上(fire lance),也知道西班牙的無敵艦隊搭載有類似的「火焰噴射器」,但總的來說這些兵器的運用似乎不如中國這邊普遍、歷久不衰)。就此而言,從火藥的前期發展來看,西方的例子才是道地的技術移植。
明英憲孝三宗(1436~1505)實錄中的火器技術相關紀錄
雖然說近代火器的完整發展是在西歐完成的(這個陳述是一種套套邏輯;畢竟現在一般所謂的「近代」(modern),其衡量的基準就是西歐歷史機遇的本身──我故意用了「機遇」兩字,因為把此種近代化的進程視為普世標準的觀點是頗有爭議的。既然西歐的歷史本身就是近代化的標準,當然沒有會比它更標準的了);然而我們如果跳脫1800年後出生的後生晚輩身分,不以現代中國的成敗為整個中國歷史的成敗,僅僅嘗試在歷史長河的幾個橫切面上衡量火藥科技的發展,或許我們可以確定一個事實,即,在火藥科技發展的前半段過程,真正走完「從單純的燃燒劑到發展成具爆炸威力」的整個過程,都是在中國完成的;反倒是西方失掉了之前的發展環節,直接跳到了使用火砲的階段(我們知道某些中古時期的手稿把噴火筒綁到歐洲騎士的騎矛上(fire lance),也知道西班牙的無敵艦隊搭載有類似的「火焰噴射器」,但總的來說這些兵器的運用似乎不如中國這邊普遍、歷久不衰)。就此而言,從火藥的前期發展來看,西方的例子才是道地的技術移植。
- Jul 11 Wed 2007 17:08
明季兵器摭錄[1]
- Jun 19 Tue 2007 11:14
晚明軍隊火器裝備的數量[8]
- May 31 Thu 2007 11:41
晚明軍隊火器裝備的數量[7]
- May 30 Wed 2007 16:56
晚明軍隊火器裝備的數量[6]
- May 24 Thu 2007 10:43
晚明軍隊火器裝備的數量[5]
晚明軍隊火器裝備的數量[5]
孫承宗車營
戚繼光所設立的營制介紹的差不多了,接下來考察的對象是孫承宗的設置。《明史》〈孫承宗〉傳:「…天啟元年進少詹事。時瀋、遼相繼失,舉朝洶洶,御史方震孺請罷兵部尚書崔景榮,以承宗代。廷臣亦皆以承宗知兵,遂推為兵部添設侍郎,主東事。」「…承宗在關四年,前後修復大城九、堡四十五,練兵十一萬,立車營十二、水營五、火營二、前鋒後勁營八,造甲冑、器械、弓矢、砲石、渠答、鹵楯之具合數百萬,拓地四百里,開屯五千頃,歲入十五萬。」這當中除了火營查無資料外,接下來介紹的就是他所設置的車營、水營、前鋒後勁營。
孫承宗車營
戚繼光所設立的營制介紹的差不多了,接下來考察的對象是孫承宗的設置。《明史》〈孫承宗〉傳:「…天啟元年進少詹事。時瀋、遼相繼失,舉朝洶洶,御史方震孺請罷兵部尚書崔景榮,以承宗代。廷臣亦皆以承宗知兵,遂推為兵部添設侍郎,主東事。」「…承宗在關四年,前後修復大城九、堡四十五,練兵十一萬,立車營十二、水營五、火營二、前鋒後勁營八,造甲冑、器械、弓矢、砲石、渠答、鹵楯之具合數百萬,拓地四百里,開屯五千頃,歲入十五萬。」這當中除了火營查無資料外,接下來介紹的就是他所設置的車營、水營、前鋒後勁營。
- May 22 Tue 2007 15:38
晚明軍隊火器裝備的數量[4]
- May 20 Sun 2007 15:23
晚明軍隊火器裝備的數量[3]
- May 20 Sun 2007 02:58
晚明軍隊火器裝備的數量[2]
- May 16 Wed 2007 17:30
晚明軍隊火器裝備的數量[1]
- May 10 Thu 2007 08:37
韓劇《不滅的李舜臣》中所描繪的梨峙之戰
- Apr 18 Wed 2007 02:08
(明)何汝賓《兵錄》卷十〈遇警臨敵〉註解[2]
(明)何汝賓《兵錄》卷十〈遇警臨敵〉註解[2]
(續上篇)
一 追擊賊船,或其勢逼,欲向內港登岸,即發哨馬、唬船[註1],[倉戈]入裡面,向外攻擊,使出外洋,可以內外夾攻;若畏卻不前,致賊登岸流害者,所發哨、唬船捕盜、繚手俱治以軍法。
(續上篇)
一 追擊賊船,或其勢逼,欲向內港登岸,即發哨馬、唬船[註1],[倉戈]入裡面,向外攻擊,使出外洋,可以內外夾攻;若畏卻不前,致賊登岸流害者,所發哨、唬船捕盜、繚手俱治以軍法。
- Apr 17 Tue 2007 23:58
(明)何汝賓《兵錄》卷十〈遇警臨敵〉註解[1]
(明)何汝賓《兵錄》卷十〈遇警臨敵〉註解[1]
註者按:何汝賓《兵錄》成書於1606年,全書共14卷;卷十以探討海戰、水戰、河岸防禦以及戰船等所謂的「水攻」為主。本文摘取其〈遇警臨敵〉條中的內容,將與當時海戰相關的術語分別作註,以期呈現當時海戰的一個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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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者按:何汝賓《兵錄》成書於1606年,全書共14卷;卷十以探討海戰、水戰、河岸防禦以及戰船等所謂的「水攻」為主。本文摘取其〈遇警臨敵〉條中的內容,將與當時海戰相關的術語分別作註,以期呈現當時海戰的一個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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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 22 Thu 2007 13:22
明鄭水師──其總噸位及其在世界海軍史中的地位
明鄭水師──其總噸位及其在世界海軍史中的地位
拙文〈明鄭水師的船舶種類、尺寸、噸位與總噸位〉中已探討了1683年澎湖之役中,明鄭水師參戰的船隻種類、其個別型號的噸位計算公式及總噸位;得出明鄭側參與該役的船艦總噸位為68,220噸的結論。文末且附註此非明鄭極盛時的艦隊規模;此問題筆者尚未收集到足以解答的可靠資料,但是在史料價值上存在疑慮的資料倒撿得一條:
「…遂大整兵船:
拙文〈明鄭水師的船舶種類、尺寸、噸位與總噸位〉中已探討了1683年澎湖之役中,明鄭水師參戰的船隻種類、其個別型號的噸位計算公式及總噸位;得出明鄭側參與該役的船艦總噸位為68,220噸的結論。文末且附註此非明鄭極盛時的艦隊規模;此問題筆者尚未收集到足以解答的可靠資料,但是在史料價值上存在疑慮的資料倒撿得一條:
「…遂大整兵船:
- Mar 11 Sun 2007 14:47
關於龜船
- Feb 24 Sat 2007 18:33
紅夷砲傳來前明軍的火砲
- Jan 19 Fri 2007 14:27
春秋初年楚國的軍事改革
春秋初年楚國的軍事改革
春秋初期楚國主要的擴張方向是漢水流域與長江的接合部位,也就是現在的襄樊──宛洛一線。這段時期楚國的主要勁敵是隨國,「漢東之國隋為大」(《左傳》桓公六年),桓公六年(公元前706年)、八年(前704年)、十一年(前701年)、莊公四年(前690)年都直接或間接(桓公十一年) 有與隨相關的軍事行動;六年為雙方的第一次接觸而楚國失敗,十一年鄖國曾計畫與隨、絞、州、蓼四國聯合進攻楚國。然而這幾場軍事行動中應以桓公八年與莊公四年最為重要。在桓公八年隨國的大夫季梁曾經提到楚軍的弱點,「楚人上左,君必左。無與王遇,且攻其右,右無良焉,必敗。偏敗,眾乃攜矣。」(《左傳》桓公八年)然而領軍的「少師曰:『不當王,非敵也。』弗從。」(同上引),因此「戰于速杞,隨師敗績。」(同上引)。
莊公四年的重要性在於,楚國在進行對隨國進一步的軍事行動前先改造了其軍隊。「傳四年春王正月,楚武王荊尸授師孑焉,以伐隨。」(《左傳》莊公傳四年),改革的重點在於「荊尸」和「授孑」。杜預註:「尸,陳也;荊,亦楚也,更為楚陳兵之法。」因此「荊尸」指的是楚國採用了新的作戰陣型;杜預又說:「揚雄《方言》曰:『孑者,戟也』然則楚始於此參用戟為陳。」,則另一個改革的重點在於兵器上楚國第一次採用了戟。這兩種改革可能都是針對桓公四年隨大夫季梁所說而來,即「右無良焉」與「偏敗,眾乃攜矣」兩個問題而來。戟的採用說明了在此之前戰車上的楚貴族可能並不重視來自其右方的威脅,或者說楚國重視左方勝於右方;這可能反映出在此之前楚國依靠的主要是射手提供的火力而非戎右負責的近距離攻擊。這與「楚人上左」的現象或許有正相關的關係。
春秋初期楚國主要的擴張方向是漢水流域與長江的接合部位,也就是現在的襄樊──宛洛一線。這段時期楚國的主要勁敵是隨國,「漢東之國隋為大」(《左傳》桓公六年),桓公六年(公元前706年)、八年(前704年)、十一年(前701年)、莊公四年(前690)年都直接或間接(桓公十一年) 有與隨相關的軍事行動;六年為雙方的第一次接觸而楚國失敗,十一年鄖國曾計畫與隨、絞、州、蓼四國聯合進攻楚國。然而這幾場軍事行動中應以桓公八年與莊公四年最為重要。在桓公八年隨國的大夫季梁曾經提到楚軍的弱點,「楚人上左,君必左。無與王遇,且攻其右,右無良焉,必敗。偏敗,眾乃攜矣。」(《左傳》桓公八年)然而領軍的「少師曰:『不當王,非敵也。』弗從。」(同上引),因此「戰于速杞,隨師敗績。」(同上引)。
莊公四年的重要性在於,楚國在進行對隨國進一步的軍事行動前先改造了其軍隊。「傳四年春王正月,楚武王荊尸授師孑焉,以伐隨。」(《左傳》莊公傳四年),改革的重點在於「荊尸」和「授孑」。杜預註:「尸,陳也;荊,亦楚也,更為楚陳兵之法。」因此「荊尸」指的是楚國採用了新的作戰陣型;杜預又說:「揚雄《方言》曰:『孑者,戟也』然則楚始於此參用戟為陳。」,則另一個改革的重點在於兵器上楚國第一次採用了戟。這兩種改革可能都是針對桓公四年隨大夫季梁所說而來,即「右無良焉」與「偏敗,眾乃攜矣」兩個問題而來。戟的採用說明了在此之前戰車上的楚貴族可能並不重視來自其右方的威脅,或者說楚國重視左方勝於右方;這可能反映出在此之前楚國依靠的主要是射手提供的火力而非戎右負責的近距離攻擊。這與「楚人上左」的現象或許有正相關的關係。